※Vanoss視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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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還記得曾經我看過一場馬戲團的表演，在那場表演中，魔術師因為失誤而死亡。
據新聞報導，魔術師那場的助手被警方當作頭號嫌疑犯，在那場表演，魔術師並不是帶常用的助手，而是讓同個馬戲團的小丑來替代。
有些人說，那只是因為小丑本來就對魔術這方面不熟悉，所以他那只是一時疏忽了，但也有某些人認為，小丑是計畫好的。
據說，小丑和那位魔術師是前男女朋友關係，女方...也就是魔術師，當她和小丑分手後，對方依舊祈求魔術師回到他身邊，但魔術師拒絕了。
兩年後，女方成立了馬戲團，身為團長兼魔術師的她，邀請了痴情的前男友來當小丑，對魔術師還有感情的他當然立刻說好...但他卻不知道那是地獄的開始。
魔術師的死亡揭開了馬戲團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，像是表演動物被虐待或成員超時工作甚至還領不到錢之類的，其中最慘的是小丑，看過表演的人都知道，雖然小丑的表演都相當有趣，但他所做的行為都是會傷害自己的表演，甚至可能危害到他的性命。
其他團員說，小丑練習時更是慘不忍睹，明明都已經流血甚至是骨折了，但魔術師依舊要他繼續練習，有次還因為魔術師的錯誤而差點害死小丑，但魔術師不但沒道歉，還罵小丑沒用。
得知真相後，雖然有些人還是認為小丑這麼做太誇張了，但多數人都認為這是魔術師應得的，聽他們朋友說，交往時期小丑都對魔術師很溫柔，之後會分手是因為魔術師劈腿，而且提分手的還是魔術師本人。
通常看到這類新聞我都會可憐被害者，但在我看來，真正的被害者應該是小丑，而魔術師...只是罪有應得。
「哇喔，這不是那個知名的馬戲團嗎？」剛好到客廳來的Jonathan將注意力放到新聞上的馬戲團。
「喔呃...是啊哈哈。」Evan先是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。
「嘿Jonathan你知道幾年前有個馬戲團...不，沒事。」雖然對Evan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疑惑，但Jonathan還是沒繼續追問。
Jonathan是個天真無邪的傢伙，即使他年紀比我大，而且已經看遍這社會的險惡之處，但我還是不放心讓他知道這種事。
他是個天使，沒人想讓一個純潔的天使無故被染黑，是吧？
「好啦那就先這樣，我回房去，你可別打擾我喔！我要和Cartoonz他們一起拍影片。」
「好吧，既然你都這麼說了。」
我很討厭你和Cartoonz那些傢伙一起玩，我承認是自己佔有慾太重，但對自己戀人有些佔有慾也沒什麼錯吧？
「Evan，只是隨便問問，你有任何想懺悔的人嗎？」在要離開前，Jonathan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問著Evan。
「是沒有...幹嘛？因為我太常欺負你所以你生氣了啊？」聽到Evan這麼說Jonathan便翻了個白眼。
「好啦好啦我很抱歉。」
「沒事啦，我又沒生你的氣，我哪可能因為玩個遊戲就生氣，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？」
「但即使是我也會有恨之入骨的人的...開玩笑的啦哈哈！你看你表情真的有夠爆笑！」Jonathan面無表情的說著，Evan則對他的舉動感到疑惑而皺了眉，當Jonathan注意到對方的表情後便忍不住的大笑了出來。
「去你的！快去陪他們啦！」「好啦哈哈哈！」
我喜歡和他這樣表面看似在吵架，但事實上卻非常相愛的甜蜜生活。
「嘿Evan，沒帶你寶貝來啊？」餐廳裡，看Jonathan沒陪在Evan身邊Tyler便笑著問了對方。
「他昨晚又失眠了，讓他多睡一點應該沒什麼不好的吧？」雖然很想將對方從床上挖起來並帶著他來和大夥們一起吃午餐，但為了不惹Jonathan生氣最後Evan還是選擇作罷。
「話說你有準備下一步的計畫了嗎？」Tyler疑惑的問著，Evan從幾個月前就一直和他嚷嚷著要向Jonathan求婚，但Tyler卻感覺對方都沒在準備什麼。
「這是秘密，可別和他說啊。」Evan拿出一個小盒子，裡面裝著一枚銀戒指。
「看來我們Evan要變身成大情聖囉。」一旁的Brock笑著開口。
「Evan你懂怎麼搞浪漫嗎？我可不認為你這小朋友會些什麼。」Tyler則繼續戲弄著對方。
「去你的！你以為我怎麼讓Jonathan答應我的告白的？」「哈哈好啦，我們會祝福你求婚成功的！」
我很開心能有朋友們的支持，大家的支持是促進我進行下一步的動力，我真的以為所有人都會像他們一樣祝福我和Jonathan，但誰知道，那個和Jonathan最親密的Luke卻打了電話來說...
「算我求你了，別和他求婚。」雖然Luke的語氣聽起來是真的非常不安，但這句話在Evan耳裡聽起來卻特別刺耳。
「...你這話什麼意思？」聽到對方說的話後Evan先是愣了一下後才不悅的開口問。
「聽著，就算我現在趕去洛杉磯也來不及了，如果你不想看清現實就別和Jonathan求婚。」
「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眼紅？當你說很開心我們成為戀人時我還以為你是真心的。」
「我...拜託相信我，不要和Jonathan求婚！」
「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堅持！」
「反正我又不是要救你，我只是為了不讓Jonathan犯下錯誤的選擇。」
「你是說他嫁給我是錯誤的選擇嗎？！」
「...抱歉，我向Jonathan發誓過我會保密。」Luke沉默了幾秒後選擇不說出事實。
「Jonathan有你這個朋友真的是很可憐！」說完後Evan便將掛斷通話不悅的將手機丟到一旁的沙發上。
「怎麼啦？看你一副就是有心事的樣子。」聽見Evan的怒吼Jonathan便跑來客廳關心他。
「Luke好像在暗示我你會傷害我什麼的...但我知道你絕不會那麼做！」Evan緊抱著Jonathan說。
「他為什麼...該不會是！」Jonathan思考了一下後露出了訝異的表情。
「怎麼了？你和他之間有什麼事嗎？」注意到對方的表情Evan便疑惑的問著。
「Luke曾經追求過我，所以我在想他該不會是看不慣你和我在一起？」
「嘖﹑這傢伙也太過分了，還以為他是真心祝福我們。」
「...好啦Evan別生氣了，喝點東西吧。」看對方的氣完全不肯消，Jonathan便到廚房倒了杯飲料給Evan。
「謝謝你Jonathan。」接過杯子後Evan就立刻喝了幾口。
「你知道嗎，能被你愛著我真的很幸福。」Jonathan坐到Evan身旁靠在他肩上笑著說。
「你願意接受我的告白我才高興好嗎。」聽到對方說的話Evan笑了一下後便朝Jonathan的臉頰親了一下。
「問你喔，你真的愛我嗎？」Jonathan牽住Evan的手疑惑的問著。
「當然啊，我甚至後悔自己沒能早點認識你，沒能早點被你愛...」Evan拉起Jonathan的手並在對方的手背落下了一吻。
「我想我也挺後悔的。」Evan並沒注意到，說出這句話的Jonathan臉上不但沒笑容，他的視線還冰冷得像是沒感情一樣。
「我有點累...能睡在你腿上嗎？」Evan倒在Jonathan的大腿上。
「我拒絕得了嗎？」Jonathan無奈的看著對方，而Evan則是笑了一下就便閉上了眼。
「...Jonathan？」當Evan眨眼時，他注意到Jonathan臉上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，Evan想爬起來，但下一秒他就進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。
說起來，不知道為什麼，我突然想起過去也有個小丑出現在我的生活裡...是誰呢？
「該起床囉，親愛的Evan。」聽到Jonathan的呼喚Evan便緩緩睜開了雙眼。
「Jonathan...？呵呵，你是想和我玩些什麼特別的嗎？」Evan先是注意到眼前的Jonathan，之後才發現自己被銬在床上。
「是啊，但是在那之前，你以為你瞞得過我？」Jonathan突然從口袋拿出一枚銀戒指，Evan不用一秒就認出那是自己準備的求婚戒。
「噢該死，還以為我藏得很好。」
「抱歉揭穿你打算給我的驚喜啊。」
「我想你可以當作從來沒看見它。」
「我不要，事實上...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嗎？」
「你要...Jonathan？」Evan話還沒說完，Jonathan就將手中的戒指給丟進了垃圾桶。
「為﹑為什麼這麼做？！你不喜歡那個戒「Evan你讀的中學是某間高中的附屬中學對吧？」Evan慌張的想問清楚，但Jonathan卻完全不理會對方自顧自的說下去。
「...你怎麼會知道？」聽到對方問這個Evan便露出了訝異的表情，他從來沒和Jonathan說過自己過去的校園生活。
「你記得有個高中部的學生...被稱為小丑嗎？」Jonathan坐到床尾一臉認真的問著Evan。
「小丑...啊！」Evan思考了許久才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睜大了雙眼。
在我以前的學校裡，有個高中部的學生常常被欺負，為了不被扯進去，每次看見那傢伙被欺負，我不是和朋友在那邊一起看熱鬧就是直接無視那傢伙。
一直以來我都對那個人保持著不幫助也不欺負的界線，直到某天...
『Evan，你就假裝救他一下嘛。』一群高中部的學生圍在Evan身旁笑著說。
『你們到底想幹嘛？我可沒興趣搞霸凌啊。』
『這不是霸凌啦，只是想讓你當一下他的英雄啊。』
『好啦你快過來阻止吧，我們會配合你的哈哈。』
『...你們夠了！該住手了吧！再繼續我就找老師來！』本來想就這麼不管的Evan最後卻還是照著做了。
『什麼啊...真是掃興！』看到Evan來，那些欺負人的學生便裝作不開心的樣子離開了。
『謝謝你...』被欺負的學生露出淡淡的笑容朝Evan道謝。
『...沒什麼，以後小心點。』
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順著學長姐的意去救他，或許是我真的無法再看他繼續被欺負了吧。
在那之後，學長姐欺負小丑的次數越來越少，而我可能是基於責任感而產生了想保護那傢伙的意念，所以從那之後我就常常陪著沒有朋友的他。
但我並不能說是完全為了那傢伙好，有時我會利用他，小事大概就跑跑腿，比較嚴重的就是在我犯校規時替我背黑鍋之類的，我還記得那傢伙曾因為我而被學校記了幾隻支過，而我有時也會私底下和朋友們說他的壞話，嫌棄他什麼的...
我以為我們的相處模式會一直到他畢業，但某天...
『Evan你今天中午到噴水池那裡好嗎？』
『又要我當英雄啊？』
『你來就對了啦哈哈！』
『對了，不管那蠢小丑說了什麼，這次你照著自己的心回答就好。』
通常學長姐來找我不是聊天就是為了惡整小丑，今天的我依舊抱著當英雄的心去了噴水池那裡，但事情卻和我想得不一樣。
『我願意！』當被稱為＂小丑＂的學生一看見Evan就立刻笑著開口。
『呃...什麼？』不理解對方意思的Evan則歪了頭。
『那個...信...』Evan接過小丑手中的信看了內容，裡面大致上就是一些肉麻的告白內容，信上最後還註明了Evan的名字。
『我也很喜歡你！我很開心你跳出來救我...然後『噁心。』Evan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就先開口嫌棄了對方。
『咦？』聽到Evan說的話，小丑的笑容僵在了臉上。
『沒聽到我說的嗎？我說你噁心！』Evan將手中的信丟到地上不悅的大喊著。
『可是你『人家Evan都說你噁心了幹嘛還一直纏著他啊。』當對方想上前靠近Evan時，和他同樣是高中部的學生突然拉住了他。
『欸小丑，你知道就算你很噁心還是有朋友的嗎？你的朋友就是廚餘啦！』小丑還來不及反應，好幾桶的廚餘就先往他身上潑了。
『哈哈哈大家快看！這裡有個廚餘小丑！』一旁的學生有的拿出手機拍照有的則嘲笑著小丑，但小丑卻對剛才發生的事沒感到太訝異，他只在意關於Evan的事。
『Evan...為、為什麼這麼做？』
『我只是稍微對你好點，你就還以為我愛上你啊？』
『你真的很噁心，我不想再見到你了。』
『Evan我『滾遠點，垃圾。』Evan露出嫌棄的眼神瞪了小丑一眼，後者則因為看見Evan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而露出了絕望的眼神。
那天之後我就再也沒在學校見過他了，有人說他轉學了，但也有人說他自殺了...
如果沒有Jonathan提醒，我還真忘了我曾遇過這麼一個人，但我永遠也忘不掉那天他的眼神是多麼的絕望，現在想起來才覺得自己當時真的太過分了，明明知道是學長姊的惡作劇導致他誤會了什麼，但我卻對他說了那些話...
「為什麼要提這個？還有，你是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？」Evan不安的看向面無表情的Jonathan。
「你知道那個小丑的本名嗎？」
「我沒什麼印象...大家通常不是叫他小丑就是用一些難聽的詞去稱呼他。」
「由我來告訴你吧。」Jonathan從手機裡翻出一張照片，照片拍的是一張學生證，學生證上的照片就是當年被稱為小丑的人，令Evan感到不安的是，學生證上顯示Jonathan是那個小丑的名字。
「你在...開我玩笑對吧？你和他沒有關係對吧？」Evan苦笑著看向Jonathan，但和學生證上的照片對比了一下後，Evan就更確定眼前的Jonathan正是幾年前曾被自己拒絕的小丑。
「你曾經問過我關於這個的事情吧？」Jonathan拉起袖子露出滿是刀痕的手臂。
「你說是因為家庭的關係...」
「我那麼說...你就真的信啦？你怎麼會笨成這樣？」
「我是為情所苦，我曾經有個很愛的人，他在我被其他人欺負時跳出來保護我。」
「他就這樣保護了我許久，當我注意到時，才發現自己原來已經愛上對方了，而我在不久之後也收到了對方的情書，你以為我得到快樂結局了嗎？不，那只是一場騙局。」
「那封情書是常欺負我的人寫的，當我告訴那個保護我的人我的心意時，他說我噁心，他說我是垃圾，甚至還有人倒了好幾桶廚餘在我身上。」
「不...這不可能的，Jo、Jonathan你在開我玩笑對吧？」
「你知道嗎，我從沒因為被他們欺負而自殘，我認為那太不值得了，但我卻因為你...」
「你後悔沒能早點認識我，你後悔沒能被我愛...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講什麼屁話啊？你有珍惜過我給你的愛嗎？」
「你知道嗎，我很後悔那麼早就認識你，但往好處想，我看清你是一個多糟糕的傢伙。」
「不...不是這樣的Jonathan！要是我知道你會是Delirious的話我絕不會對你做這種事！」
「所以要是你沒愛上我，那我被你欺騙就只是活該囉？」聽到Jonathan說的話後，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Evan便自動閉上了嘴。
「你知道嗎，其實我當初並不知道你就是過去那個傷害我的王八蛋，但當我意識到Vanoss就是過去那個傷害我的Evan時我就下定決心要報仇。」
「Jonathan別這樣，我愛上你難道不好嗎？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的嗎？」
「我很愛你，我曾經真的愛你愛到無法自拔...但我看清現實了，要恨你都來不及了你還和我談愛？」
「從你愛上我後，我的復仇計畫才正式開始，我打算在你準備向我求婚時皆露過去的一切，然後讓你死在我手上。」
「所以...Luke那件事...」
「我不知道那傢伙到底和你說了什麼，但他沒愛過我，追求過我之類的都是我掰出來的。」
「順帶一提，他只是很擔心我殺了你之後會被關，因為我的事所以他其實也很討厭你。」
「...Jonathan拜託你，我真的很愛你，我真的對我過去的所做所為感到抱歉！拜託...請不要奪走我愛你的機會。」
「我愛著你的時候正是讓你愛我的絕佳時機，但你並沒把握。」
「拜託Jonathan，你要我做什麼來彌補過去的一切都行，可以請你至少給我個笑容嗎？」
「好啊，現在，換你做小丑讓我笑。」Jonathan拿出一把小刀往Evan的手掌刺，當Evan因為疼痛而大叫時Jonathan才發出平常愉快的笑聲。
「聽到你的叫聲就讓我感到愉悅。」Jonathan輕撫著Evan的臉頰笑著說，因疼痛而流出淚的Evan則瞪著對方。
「Jonathan你知道殺了我你會被抓去關的吧？」雖然知道自己現在處於弱勢，但Evan還是試著用自己的氣勢去威嚇對方。
「我不會蠢到露出馬腳，但就算會，這也值得了。」Jonathan聳了聳肩，他認為如果自己會為了復仇而被警察被槍殺也沒關係。
「...我真的很愛你。」Evan沉默了幾秒，但隨後卻立刻露出溫柔的笑容。
「喔是嗎？那試著再讓我笑出來看看啊。」看見對方露出笑容Jonathan心裡便浮現了不甘心的心情，他再次朝Evan的手掌刺了一刀。
「如果你願意露出笑容，就算把我傷得遍體鱗傷也沒關係。」雖然感到疼痛，但這次Evan並沒叫出聲，而是硬撐著剛才的笑容看向Jonathan。
「幹嘛？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啊？」
「Jonathan，我啊，曾經看過一場馬戲團的表演，魔術師在那場表演死掉了。」
「很多人...就連我也認為，她是被一直以來受她欺壓﹑利用的小丑給殺害的。」
「你知道我的個性，我通常不會對犯人有同情心，但我認為傷害了小丑的魔術師只是罪有應得。」
「所以你的意思是說，你就像是那個魔術師，而我就像是那個小丑，就算被我殺掉也沒關係囉？」Evan維持著笑容沒給任何回應，Jonathan看見對方還笑得出來就又朝對方刺了幾刀。
「我愛你，我愛你...我真的好愛好愛你。」Jonathan每朝自己刺一刀Evan就會向對方說一次愛，即使痛到眼淚都忍不住的落下了，但Evan卻還是不願意叫出半聲。
「吵死了你這騙子！給我閉嘴！」
「殺掉我之後請寫一封遺書裝作是我自殺好嗎？」
「你為什麼要替我這麼著想？！我可是要他媽的殺了你欸！」
「我想我就是太愛你了。」
「Jonathan你還記得嗎？因為沒見過你生氣的樣子，所以我總是嚷嚷著想看看你生氣的樣子，現在...真是有點後悔啊。」
「喔？後悔過去做過的事？後悔被我殺掉？」
「我確實後悔對你做過的事，但我一點也不後悔被你殺掉。」
「你真的很討厭啊！憑什麼你過去做了那些事，但現在卻能像這樣好好的生活！」
「擁有愛你的人﹑出名的頻道﹑真心的朋友﹑完美的人生...我真的他媽恨死你了啊！」
「你說的對...我該死，我不配擁有如此美好的生活...不過你知道嗎？我有愛我的人...但我愛的人...恨著我。」Evan露出無奈的眼神看著Jonathan，但後者卻因為這句話而感到更加的不悅。
「來啊！揍我啊！既然已經自由了，那你一定會把我壓在地上狠狠的揍一頓吧！」Jonathan用小刀把綁住Evan的繩子全部切斷，老實說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會這麼做，他很清楚一但解開繩子自己就有可能會被Evan給當場打死。
「...啊？」對下一秒可能會揮過來的拳頭感到害怕的Jonathan緊閉雙眼，但當他再次睜開眼時卻發現Evan將自己抱在懷裡。
「好痛...呵呵，我真的被你傷得好痛...但沒有關係，我會承受的，就像當年你承受我給予的痛苦那樣。」
「好啊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Evan，我給過你機會逃跑，但你不那麼做。」Jonathan推開Evan並拿起小刀對著對方的脖子。
「嗯，別再猶豫了，殺了我吧。」Evan不但沒閃避，反而還將Jonathan拿著刀的手往前拉近自己的脖子。
「既然你真的這麼想贖罪，那麼再見了。」Jonathan緩緩將手中的小刀往對方的喉嚨刺入。
「嗯，再見了，畢竟我這樣啊...」Evan維持著笑容說，但話還沒說完，感到意識模糊的他就已經緩緩闔上眼了。
只是罪有應得。
「呵...呵哈哈哈哈！你終於死了，你這混帳終於死了啊哈哈哈！」看Evan沒了呼吸心跳Jonathan便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。
「哈哈我終於向你報仇了！喂，你知不知道我想殺你想多久了啊！」Jonathan丟下刀子蹲在Evan面前輕拍著對方漸漸失去溫度的臉頰笑說。
「哈哈我終於...我...呵...」本來該為自己成功報復Evan而感到開心的Jonathan現在卻笑不出來，甚至還有眼淚在他眼眶打轉。
「對不起....我愛你...」對自己行為感到後悔的Jonathan止不住眼淚的緊抱著Evan。
【END】
虐一個Vanoss還不夠我還要虐個Delirious(･ω<)（嗯對我雞掰人
我原本是想寫馬戲團AU的，結果卻變成了這種喪心病狂的文章（對又是三小系列），我的腦子到底怎麼了
抱歉下次一定寫篇甜的(´・ω・｀)
或許會找30題來吧，最近對自己寫的原創題目文都感到很不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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