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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嗨Brock、Evan。」Delirious一早就到了教堂,在和兩人打招呼的同時他也發現了一旁坐著熟悉的人。

「早安啊Delirious。」Cartoonz看著對方笑說。

「呃...Cartoonz?!」Delirious看見Cartoonz在這感到有些訝異。

「Cartoonz剛好經過教堂時看見我就進來聊聊天了。」看Delirious一臉疑惑的樣子Evan便開口了。

「喔...滾開。」聽完Evan的解釋後Delirious就把Cartoonz擠到一旁去並坐在Evan旁邊。

「他是我的!」聽見Delirious這麼說Evan便感到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。

「哈哈誰要和你搶啦,我又不是同性戀。」「我也不是好嗎!」

「對了Delirious,上次那兩個傢伙還有去找你麻煩嗎?」

「喔對,上次的事謝謝你了,至於有沒有再來找我們...有,但貌似搞定了吧。」

「真的?那就好,看他們的武器要是被抓到應該就必死無疑了吧。」

「話說你可要懂得保護自己啊,更何況那時候Evan也在欸,要是他受傷了怎麼辦?」

「我不會讓他受傷啦...」

「我也相信你不會。」

「嗯?兩位早啊。」看見Marcel和Brian進到教堂Brock便笑著向他們打了個招呼。

「誰來、唔喔!等等等,我是又做了什麼嗎?!」Delirious轉頭看了一下,看見那兩人Delirious便嚇得跳起來,Brian停下腳步向其他人打了招呼,Marcel則是不斷逼近Delirious,最後把他逼到牆角那邊。

「...作為不殺你的交換條件,和我做朋友。」Marcel看著Delirious認真的說著,但後者卻是一臉疑惑的樣子。

「誒?你剛說什麼?」

「我說和我做朋友啦!」

「回去後我和Marcel談了一下,或許只有和你做朋友這個辦法才能化解我們對暗精靈的仇恨。」看Delirious還是搞不清楚的樣子Brian便開口解釋了。

「我知道你應該不怎麼喜歡我們,畢竟沒人會喜歡幾個小時前還在追殺自己的人嘛,所以就算拒絕也沒關係。」

「...好啊,和你們做朋友。」

「真的?哇喔...看來你真的不像我想像中的那麼壞欸。」聽見對方的回答後Marcel感到放鬆多了。

「呃...基本上我大概四、五個世紀前開始才變成好人吧。」Delirious尷尬的笑了一下。

「哈哈但你還是改過來啦。」聽見對方願意接受自己Delirious便淡淡的笑了。

「喔對,看到那傢伙了嗎,他也是暗精靈喔。」Delirious指向坐在一旁的Cartoonz,後者則是朝Marcel他們揮了揮手。

「是喔.....誒?!」Marcel和Brian思考了一下後便訝異的盯著Cartoonz。

「所以那時候你試圖說服我們離開都是為了救他?」「不然一般人怎麼沒事跑到森林深處?」

「恭喜啊,成為朋友了呢。」Brock走到Delirious身旁笑著說。

「是啊...Evan看來也很替我開心呢。」看著露出笑容的Evan,Delirious也不自覺的露出微笑。

「我認為並不只是替你感到開心,他同時也很感謝你。」聽Brock這麼說Delirious便疑惑的看向他。

「在你來之前Evan沒什麼朋友,頂多就只和我還有叫Tyler跟他身邊那一群人是朋友而已,除此之外他沒有其他朋友。」

「而且教堂其實沒什麼人來,所以現在這麼熱鬧的樣子或許在你眼裡看來很平凡,但這卻是Evan期望已久的畫面。」

「原來啊...說起來那傢伙好像也沒什麼朋友。」

「那傢伙?Vanoss?」

「是啊,他身邊總圍繞著一群人,但他都說他們並不是朋友。」

「哈哈,這傢伙也太會選了吧,什麼屬性不選偏偏選了個交不到朋友的屬性轉世。」

「孤獨一匹狼的概念。」「哈哈要當狼自己當就好了別牽拖到Evan身上嘛。」

「你們在聊什麼?」注意到Brock和Delirious貌似正開心的聊著什麼Evan便湊過去想加入他們。

「呃...沒什麼。」Brock和Delirious互看了一眼後都尷尬的笑了,雖然感到很疑惑但Evan也沒繼續追問下去。

「嘿Delirious...嗯?Cartoonz你也在啊?」這時Miniladd也來到了教堂,和Mini對視後Cartoonz便對他露出了微笑。

「Mini?竟然會在這看到你...」看見對方獨自來到教堂Delirious感到有些訝異。

「呃...所以,你是來這邊幹嘛的?」

「我和David他們打了個賭,要是我能在Tyler沒陪我的狀況下待在教堂一個小時他們就做任何事。」

「哈哈,這可真是個重大的賭注啊,但說真的如果你不舒服就算了吧,雖然我是不懂"看到"十字架到底是會對你造成什麼傷害就是了...」Delirious並沒把最後那句話說給Miniladd聽,他擔心被聽見後對方可能會對自己抓狂一番。

「你放心吧Mini,這個教堂有十字架的地方幾乎是在牆上,別看牆就不會看見囉,當吸血鬼還真辛苦呢。」Evan坐到Miniladd身旁笑著說。

「謝謝你的提醒啊,當吸血鬼確實有夠辛.....等等,你怎麼、Delirious...」發覺Evan也知道了自己的身分後Miniladd思考了一下便不悅的看向Delirious。

「告訴Evan又沒關係!」「有關係你這王八蛋!」

(這是什麼似曾相識的畫面...)此時Brock感覺這樣的對話好像發生在Evan和自己說Delirious身分時上演過。

「你是吸血鬼?!」得知對方的身分Brian和Marcel便興奮的靠了過去。

「哇太棒了,現在連一般人都知道了,你乾脆拿著大聲公去外面宣布我是吸血鬼的事好了!」

「又沒關係...他們也知道我的身分啊...」

「什、他們怎麼會知道?!」

「他們就我說過的那個獵人啊。」

「天啊,我一定要找個時間幹掉你。」「Mini別這樣嘛~」

「說起來在過去暗精靈的生活都如何呢?有趣嗎?」Brian坐到Cartoonz身邊疑惑的問著。

「哈哈這就不能問我了,我的生活都很無趣呢。」聽見對方這麼問Cartoonz立刻給了無趣的答案。

「而且明明有侍衛隊的工作在身我還得替那混帳處理文件,我根本沒時間去享受人生。」Cartoonz不悅的瞪了一下Delirious。

「啊哈哈,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都聽不懂~」感覺到對方含有敵意的視線Delirious便笑著別開了視線。

「你們還有侍衛隊這種東西喔?」

「是啊...別談我了,去談談Delirious吧,他的生活可有趣了。」

「什麼狗屁,我的人生也很無趣好嗎!」

「那你可以說說你和Vanoss之間的事啊。」

「和Vanoss喔...」一想到和那傢伙的回憶Delirious便露出了有些憂傷的表情。

「我也想聽!」看見Evan期待的眼神Delirious便嘆了個氣。

「唉,好吧,我第一次遇見他是在那傢伙大概四、五歲時相遇的,那時候他好像正被幾個暗精靈欺負吧,然後—」

「別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小孩了,一群渾蛋。」將其他暗精靈趕走後Delirious便回到Vanoss身旁。

「大哥哥...謝謝你。」Vanoss握住了Delirious的手指,但Delirious卻快速將手抽回。

「...別靠我太近,對你不好。」將手抽回後Delirious默默的遠離Vanoss幾步。

「大哥哥也是暗精靈...?」注意到Delirious身後那帶有一點微黑的紫色翅膀Vanoss便疑惑的問了。

「是啊,所以我才說靠近我對你不好,所以你快回去...唉,我帶你回去好了。」一想到讓對方獨自回去可能會再遇到什麼危險,即使知道過去光精靈那邊可能對自己造成生命危險Delirious依然打算親自帶他回去。

「話說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呢?」

「我聽說這邊有玫瑰,我喜歡玫瑰!可是我們那邊二十年才會長出一次玫瑰...」

「玫瑰...這邊確實有,但這可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啊,你很可能會死在這邊欸。」

「但是大哥哥救了我啊!」

「我是救了你沒錯,但那都是因為我剛好路過而且我有著那該死的慈悲心,要是我沒經過的話你可是會被他們玩到死喔。」

「哥哥明明是好人...為什麼其他人就都那麼壞.....」

「暗精靈都不是什麼好人...就連我也不是好人,或許在你眼裡我是個大善人,但在某些人眼中我卻是個殘酷的虐殺者。」

「算了,總之那邊很危險就是了,沒必要的話就別再靠近那裡了。」

「好啦開心點。」Delirious變出一朵無刺的紅玫瑰遞給Vanoss,看見玫瑰Vanoss便露出了開心的笑容。

「好啦,我沒必要跟著進去吧?快回去吧。」到了光精靈世界的入口附近Delirious便拍拍Vanoss的背意示要他回去。

「暗精靈...?」此時正好幾個光精靈遇上了他們兩人。

「你在這做什麼?你在對那孩子做什麼!」看見Vanoss待在一旁其中一個人便不悅的瞪著Delirious。

「大哥哥他沒「呵,我在做什麼?就和你們印象中的一樣啊,我是個只會傷害他人的邪惡存在,我在欺負這孩子啊。」雖然Vanoss想開口替Delirious說話,但Delirious卻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。

「連孩子也欺負...你這傢伙快給我滾回去!這裡不歡迎像你們這樣的惡人!」其中一人開始朝Delirious攻擊,但輕易的就被他給躲掉了。

「不用你說我也會走。」說完Delirious便立刻消失不見。

 

「嗯?等等等等等,給我等一下,你怎麼又跑來了?!」到了隔天在散步的Delirious注意到Vanoss又跑來了便著急的跑到他身旁。

「我來找你的!」Vanoss看見Delirious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。

「什...這裡很危險啊!」

「我知道,那個...對不起,我害大哥哥被誤認成壞人了。」

「唉...他們認為我是壞人很正常的,不用擔心,你快回去。」

「可是...我想和你做朋友!」

「孩子,聽我說,因為我是那個慈悲心異常多的暗精靈所以才不選擇傷害小孩,不然你現在早就被我五馬分屍了好嗎?」

「你不會那麼做!」

「你又知道。」「我就是知道!」

「好吧,那我也就只能殺了你你才會相信我對吧。」Delirious一彈指Vanoss便像是被什麼東西吊起般的懸在空中。

「我真的受夠了你們光精靈噁心的善良,難道你們都沒自覺自己很做作嗎?」Delirious的眼神瞬間變得非常冷漠,他的語氣聽來也不像剛才那樣親和。

「哈,哭啦?害怕了?要哭著跑回家向其他人告狀了嗎?」注意到Vanoss微微顫抖著並流下眼淚Delirious便笑得更開心。

「和你說,你們永遠贏不過我們,你們一輩子都只能當弱者,一輩子都只能看著自己的族人因為那可笑的善意而死去。」

「唔...不會跑.....我不、不會害怕...」

「呵呵哈哈哈...我就是喜歡你們的堅持,喜歡你們因為堅持而死在我手上的樣子。」

「你以為你們的存在有多高尚?和我們相比你們簡直蠢斃了,所以要是有不該存在的一方...那並不是我們,而是你們。」Delirious舉起手,一把把的刀具就突然出現圍在Vanoss身邊,雖然感到害怕,但Vanoss依舊沒多說什麼。

「.....唉,我嚇得了你,但你死都不會就這樣回去是吧?」Delirious將手放下,懸在空中的刀子瞬間化為氣體消失。

「嗚...嗚哇啊啊啊!」被放回地面後Vanoss就大哭了起來。

「好好好,對不起對不起,我的錯好嗎?是我不該這樣嚇你,你看是玫瑰喔,別哭了啦。」Delirious慌張的變出幾朵玫瑰遞到Vanoss面前,但對方依舊哭著不願意接受Delirious的禮物。

「話說你剛才不哭現在才大哭是打算鬧死我啊...」

「嗚...和、和我做朋友.....」

「好,我和你做朋友,別哭了好不好?」

「真的?」

「當然是真的。」

「不可以反悔喔。」「不會的。」

 

「嘿Delirious,你在做什麼?」Vanoss跑到Delirious身旁坐下。

「Vanoss啊...嗯?這時間你不是該在學校嗎?」Delirious看了一下時間,照理來說這時間Vanoss應該要在上課的才對。

「今天提早放學啊...話說Delirious有上過學嗎?」

「失禮!我也當過小孩的好嗎!我也上過學的好嗎!」

「哈哈開玩笑的啦開玩笑!而且我又不知道你們那邊的學習程序。」

「生氣啦?好啦別生我的氣我們去約會嘛。」看Delirious都不願回話Vanoss便趴在他腿上撒嬌。

「什麼約會啦!你過了十五歲後就變得一點也不可愛了!」聽見對方那麼說Delirious便紅了臉頰。

「哪有...我現在還是很可愛啊。」Vanoss變出一面鏡子並鼓起了臉頰。

「才怪,以前那個纏著我"大哥哥大哥哥"的叫的Vanoss更可愛。」

「是你叫我別那樣叫你直接叫你名字的欸!」

「反正你以前可愛多了!」

「比我還會鬧脾氣,真的是...所以你不打算和我去哪裡走走嗎?」Delirious並沒回話,雖然表面上非常不情願的樣子,但Delirious還是默默的跟在Vanoss身後。

「哈哈Delirious果然是個可愛的傢伙。」「吵死了臭小鬼!」

 

「...不來嗎,他今天是有事啊...」Delirious看了一下時間,今天都快結束了但他卻連個Vanoss的影子都沒看見。

「算了,反正他原本就沒和我做約定,是我自己放了太大的期望。」

「對啊,為什麼明明就沒做約定我們兩人卻還是每天都聚在一起呢...」

 

「Delirious,最近都沒看你和Vanoss待在一起呢。」注意到Delirious一人坐在樹上看書Cartoonz便開口了。

「那個啊...他可能有什麼事得忙吧。」

「那件事可處理得真久啊。」

「什麼意思?」

「什麼叫什麼意思!你看Mini都幾歲了!」Cartoonz指向剛好經過的Miniladd。

「你幾歲了?」「呃...快兩千萬多歲了吧。」

「我把你撿回來的時候你也才四、五歲,真懷念啊。」

「懷念什麼啦!你和Vanoss最後一次見面時Mini才六百萬歲欸!」

「現在是把我當紀錄簿就是了...」雖然感到疑惑和不悅,但Miniladd沒多說什麼就回到Delirious家去了。

「我確實很久沒見到他了...但我也不知道到底該去哪找他,他可能在光精靈的世界,也可能在人類世界,但不管是哪邊的世界都很大。」

「這樣啊...你想他嗎?」

「或許在你眼裡看來我什麼也沒想,但我每天都想著那孩子今天會不會來找我。」

「但我明明就知道這是不應該的期望,我甚至不該和他做朋友...」

「Cartoonz你認為我還有機會能再見到他嗎?」「總有一天會的。」

 

「呃啊啊啊啊!」聽見遠處傳來慘叫聲Delirious便疑惑的跟著聲音前進。

「搞什麼?是有人被殺喔?」對於剛才的叫聲Delirious心裡滿是疑惑。

「啊,真的有,好噁心。」當Delirious注意到時他已經踩到了幾副看來就是剛死不久的屍體,那些屍體的共通點就是他們都是暗精靈。

「話說明明我自己殺人都很開心的,怎麼看到別人留下的屍體就會感到噁心。」

「既然死的是暗精靈,那就代表可能是光精靈或人類做的囉...?」

「我到要來看看到底是誰那麼、什...」沿著聲音終於到了殺人現場,看見兇手後Delirious便愣住了。

「一群垃圾...Delirious?」丟下手中沾滿鮮血的武器Vanoss才注意到Delirious。

「Vanoss...是你嗎?」Delirious感到有些開心的緩緩靠近他。

「天啊,我從沒想過會再見到、你在做什麼...?」正當Delirious要靠近Vanoss時,Vanoss突然將武器對著Delirious。

「離我遠一點,我並不想被你們這種汙穢的存在靠近。」

「這樣啊.....真抱歉,我就是個汙穢的存在,我不該活在這世上。」

「但我不是個好人,既然你討厭我接近你,那我就要故意接近你。」

「...你有病。」

「或許是吧,反正你是甩不掉我的了。」

「我會殺了你。」「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。」

 

「Delirious,我早說過了,我會殺了你。」Vanoss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Delirious冷淡的說著。

「呵...真不知道當時是誰哭著要我和他做朋友的...」Delirious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。

「那時我還只是個孩子,什麼都不懂,現在我懂了,我們不可能成為朋友,我們注定是敵人。」

「所以我就說了...你小時候比較可愛...」

「我不需要那種虛偽的稱讚。」

「那可是出自真心的喔。」

「我不會相信騙子所說的話。」

「我真的以為遇上了一個願意真心和我做朋友的光精靈,我一直期望著你長大後不要變得和他們一樣眼裡只有憎恨,但你還是成為了那種人。」

「呵呵,Delirious你一定很後悔當初沒殺了我對吧?一定很後悔當初救了我對吧?說什麼不會傷害小孩...真是可笑的謊言。」

「我不知道你怎麼想,但我從沒傷過任何一個孩子。」

「隨便你,反正現在你才是被殺的那個,你才是弱者。」

「Vanoss,有件事我並沒和你說.....我比你還強。」Delirious突然在Vanoss身下消失並出現在他身後。

「我還沒使用到我最強的力量。」

「是嗎,那我還挺想想見識看看你的力量呢。」

「相信我,你不會想的。」

「呵呵,你確定我、什麼?!」Vanoss突然被憑空出現的鐵鍊給綁住。

「我們不是朋友,我們注定是敵人,這是你一直以來都在提醒我的事。」Delirious走到Vanoss身旁蹲下。

「哈哈...你一定很討厭我吧...」

「我不討厭你,我討厭的是失去善意的你。」

「我多麼希望你能變回那個天真的孩子。」

「然後?痴痴的等著被你殺掉?」

「...我早該知道你是我不該愛的人。」Delirious無意識的小聲說出了這句話。

「你說了什麼?」沒聽清楚的Vanoss疑惑的問了。

「我早該知道我們不能成為朋友。」Delirious苦笑著說。

「是啊,我們...確實不能成為朋友。」Vanoss和Delirious的位置突然調換了。

「你怎麼...」Delirious成了那個被綁在鐵鍊中的人。

「看來你不會轉移術啊?強大的Delirious先生?」

「你...算了,我累了,真的都夠了,不論是你還是這個世界,我都受夠了。」

「對,Vanoss,回答你剛才的問題,我討厭你,我超級討厭你,我不想再見到你,所以快殺了我吧。」

「...是啊,早就知道了。」

「那你就去死吧...怎麼、誰?!」當Vanoss準備下手時Delirious身上的鐵鍊突然斷開了,而Vanoss的腿則因為被藤蔓給纏住而無法行動。

「Delirious,殺了他!」解開對方繩子並把Vanoss給纏住的人正是Miniladd。

「唔...」Delirious手一揮便出現暗紫色的光圈圍繞在Vanoss脖子旁,Delirious緩緩握起手心的同時Vanoss脖子的光圈也變得更加窄小。

「讓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,你有篡改時間的能力對吧?那為什麼不利用這個能力讓自己活下來?」

「我只能...再使用最後一次.....或許未來的某天,他...不,以後的我會比現在的我更需要...」

「...Vanoss,再見。」雖然不懂對方那是什麼意思,但Delirious依舊什麼也沒問的握緊了手心。

「我和他之間大概就這樣吧。」聽完了Delirious的回憶後Brian和Brock就像是小聽眾一樣的拍拍手。

「.....」Evan則是沉默了一下。

「Evan你聽了之後感覺如何呢?」

「我好像有些印象。」

「話說你真很喜歡用假裝要殺人的方式來讓對方討厭你欸,你讓我知道你的身分那時也這樣。」

「哈哈,我以為那有用啊,誰知道對你卻沒用。」

「你的故事真的很精采欸。」「哈哈有嗎?」

「Craig。」此時Tyler突然進到教堂來找Miniladd。

「Tyler?怎麼來了?」

「我擔心你會不舒服什麼的。」

「我現在不會那麼覺得啊,我想或許我對十字架已經漸漸免疫了吧,所以你「喔真的嗎?」Delirious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將Evan隨身攜帶的小十字架拿到Miniladd面前晃了晃。

「啊啊啊啊啊!!把那東西拿走!拿走啦!!」看到十字架Miniladd便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。

「到底為什麼你會這麼怕十字架啊?」看見對方誇張的反應Tyler便疑惑的問了。

「呃...那個就類似.....恐懼症什麼的,對,我有十字架恐懼症。」Miniladd尷尬的笑說,而他身後那一群知道真相的人都忍著不讓自己因為Mini那破綻百出的謊言而笑出聲。

「辛苦你啦...要一起去吃個東西嗎?」

「好啊,待在教堂太久對我身體不好,我先走啦各位。」

「哈哈什麼恐懼症,Mini還真會掰啊!」Miniladd離開後在場的人都大聲笑了出來。

「十字架恐懼症是什麼啦。」

「Tyler不會信了吧?」「哈哈不可能吧!」

「Mini也太搞笑了吧,你說是吧Delirious?」

「是啊...」Delirious看著笑得喘不過氣的Evan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。

(沒說出來真是太好了。)Delirious在心中感謝自己剛才沒把過程說得那麼清楚。

『...Vanoss,我愛你,再見。』Delirious在向Vanoss道別前還向他告白了,Delirious永遠也忘不了Vanoss死前那訝異的表情。

「Delirious,建議你待久一點再離開。」沒過多久Miniladd便又突然回到教堂。

「那什麼意思?」聽見對方那麼說Delirious便疑惑的問了。

「呃...字面上的意思,就這樣。」Miniladd說完後就留下一臉疑惑的Delirious離開了。

【TBC】

這篇是回憶篇,也可以解讀成拖戲篇(゚∀゚)
從下篇開始可能會開始慢慢切入主線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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